年12月17日,香港红磡。一场名为“中国摇滚乐势力”的演唱会在晚上八点正式开始。主角是魔岩三杰以及作为嘉宾出演的唐朝乐队。
那是国摇历史上里程碑式的演出。那是后来被无数摇滚青年和文艺青年奉为神话的一场演出,从那天开始,我们坚信我们会拥有更加繁荣的文化景象,那不是来自虚构的娱乐幻境,而是来自于更加真实的广阔的创作力量。
我们每个人每天都在选择,选择不同的面具
《选择》布面油画
60×90cm,
站在水泥房顶,今天的天空晴朗,没有雾霾,但我依旧咳嗽。太阳晒的眼镜片渐深,世界变暗,瞳孔缩小,我看到楼下的蚂蚁,他们都带着苍白的面具,微笑,谄媚,尴尬,无奈……待他们转过身去,不约而同的换上了另一张面具,它的名字叫做漠然。我看着这一出出大戏,摘掉了我的面具,露出了我的嘴脸,上面写着麻木二字。
爸爸,妈妈,今天我很乖~
《噢!乖》布面油画
50×cm,
小时候院里的孩子都会在下午五点半左右聚在院子大门口,等待着从工厂下班回家的父母,见到自己的家人后争先恐后的表现自己,诉说着自己一天的遭遇,并表现出很听话的态度来讨好父母,只为了获得父母的一句肯定。
哦~乖,是的,我今天很乖,明天也会很乖,后天也是,我只希望能在你们的肯定中成长,这对我来说便是最幸福的事。
我躺在我的摇篮中百无禁忌的望向这层世界
《厕所和床》布面油画
×70cm,
在我醉的一片混沌之时,我对这个世界没有看法,我需要的只有厕所,和床。
整个世界都开始摇曳,我闭紧嘴唇开始歌唱,床是我的摇篮,厕所是我的归宿,这究竟是谎言,还是清醒时的世界才是梦幻,我分不清,我握紧拳头,努力睁大眼睛,望着通向厕所的康庄大道。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钟鼓楼》布面油画
80×80cm,
在我的时光里,钟鼓楼留给我的两个印象,一是遇见,二是别离。
少儿时期在钟鼓楼广场放风筝,有时风筝断线,眼睁睁看着风筝在天上飘零。
青年时期在钟鼓楼广场约会,从等待到相逢,从澎湃到失落,再到心痛,最后离别,永不相见。我就像小时候的风筝,依然随风飘零。
钟鼓楼,留下了多少情。
让我们尽情的唱歌跳舞吧
《非洲梦》布面油画
×cm,
我们围着篝火,我们大声唱歌,我们手挽着手跳舞,我们开怀饮酒,我们在罗家寨村的民房屋顶,我们也在非洲的大草原上,我们有姑娘,我们有美酒,我们有热情,我们有憧憬,我们骑着大象,冲进梦里。
在最纯真的年代做最开心的事
《蚂蚁蚂蚁》布面油画
60×90cm,
第一次听到这首歌是小学六年级,从表姐的随身听里,那时候不懂他在唱什么,但是仿佛被洗脑了一般整天哼哼,好像哼了半学期直到另一首王菲的《枯燥》给我再一次洗脑。
现在听了很多遍依然不懂歌词,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在小学六年级的一个阳光正好的下午的体育课上,我趴在花坛边寻找着金龟子,嘴里哼着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蚂蚁……那个时候,那个状态,不就是这首歌吗?
iRoar艺术家
韩冬
韩冬,男,关中人
生于戊辰年,处女座
少先队员,热爱大自然与画画
艺术品收藏、场地租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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