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70年代在农村插队落户的岁月,我常听到附近村寨的神医传闻,其中颇具传奇色彩的故事有那么几则。
一个年近古稀的老头,本来头发稀疏、牙齿漏风所剩无几,且老眼昏花,走路一摇三摆,十足的龙钟老态样子。当时相熟的几个知青油子给他编了一个顺口溜:“人老气力衰,讲话口水来,一步摆三摆,屙尿淋湿鞋!”就是这么一个精老头子,谁都以为他长寿不到哪里去了。可谁都结论下得太早,意料不到的奇迹终在几个月后出现了。老头突然变得精神抖擞、面色红润、头发变黑长密,走起路来和年轻人一样有劲。尤其令人惊诧的是,他满嘴松动、稀落的牙齿竟全部掉落光了,继而长出满嘴牢固、坚实的新牙,而且还能上山打柴,一口气挑回近百斤的柴火!信不信由你,可眼前的事实谁也不敢否认,简直连半个不字也不敢再讲了。
后来,在我插队的地方,又传出几则令人瞠目结舌的奇闻:一个退休老干部。本已老眼香花,读书看报都离不开老花眼镜,却几日不见,神情大变,从此读书看报再也不戴老花镜了!一个年轻人患近视眼,近到眼镜片一圈一圈象墨水瓶底,足有度。可没想到过了一些时候,居然摘掉了眼镜,成了标准的1.5眼睛。甚至更为传奇的是说有的老人一夜间变成了返老还童的年轻汉子,诸如脱皮换骨、耳闻千里、眼洞八方,鹤发童颜,等等,等等。
由于好奇心驱使,我曾一度明察暗访,探究其中有何奥秘?可那个年月,大约人人自危,生怕染上传播封建迷信的罪孽,谁也不敢讲实话,只听说他们都服了同一神医给的起死回生、返老还童仙药。天晓得是真是假,反正我就牢牢记下了那么一些奇闻异事。
随着时代的前进,中国大地的改革开放,许多奇闻异事、甚至神秘*怪都被推上了科学审判台。尽管,野人、飞碟、尼斯湖怪、百慕大三角这些世界四大谜无法解开;奇异功能的神奇,耳朵认字、千里发功治病的怪事也无法探究其中秘密……可返老还童的仙方、秘方不时见诸报刊。
与我同时插队的一位队友、学友,后来也对仙方产生了兴趣,他经多方探访、收买、终于破解了其中奥秘,说来也让我大吃一惊。原来那令老头鹤发童颜、返老还童的仙方,竟是用蚂蚁炮制的。
我这位队友、学友也真是雅兴勃发,后来居然依法跟师学起了其中的制作工序程式技艺。他给我作了较为详细的叙说。
带上两只装米用的布袋上山,找的是一种野生的黑蚂蚁。
这种蚂蚁最喜欢在大树枝丫上,在长满蕨根、茅草的草间筑巢建窝。拥捉时,一只布袋(也有用塑料袋的)捕戳几个洞孔,装入另一只完好无损的口袋里,上山去将成窝的蚂蚁连巢一并包入口袋内带回家。而被包入口袋里的蚂蚁常因透不过气、寻不到食,而争先恐后地从内袋的洞孔钻出来,一一被密封在外层的口袋边上。经过几天几夜,习惯上称为七天
七夜或七七四十九天后,蚂蚁使全部闷死、饿死在口袋里,而那些连窝端回的树枝、叶草等杂物,则被分离在里层的破口袋里。这一招真是想绝了,杂物归杂物存放一个口袋,蚂蚁归蚂蚁又装进另一口袋!
:黑蚂蚁采集回来处理好以后,就开始炮制药方。常用的办法是,用一个铝锅或锦锅,切不可用铁锅,这一点非常讲究。把锅头烧热、再将蚂蚁倒入锅内,既使蚂蚁在口袋里不能闷死,此该也将蚂蚁热灼于锅内死掉。这里还得注意一点,热死蚂蚁的过程,既不能用灶火炒干,也不能用开水烫蚂蚁,只能随热锅烘干蚂蚁,否则将会失掉药效。也有的为了保持药效,根本不用锅烤灼蚂蚁,而是纯粹将蚂蚁网死,再放在太阳下晒干,压碾成粉。
蚂蚁妙方的服法有二,一是用筛子过细出粉末,放稀饭或汤水中服食,成年人每天早、中、晚服用三次、每次服用2克至3克;二是将碾碎的蚂蚁粉取50克浸泡在一斤50度以上的白酒中,七七四十九天后变成蚂蚁酒,成年人早、中、晚服饮,每次饮酒20至30毫升。也有的是用锅头培干的蚂蚁碾粉后,每两斤蚂蚁粉泡入两斤三花酒中,一个月后可饮用蚂蚁酒,每天晚上睡前取10至15毫升酒饮之。只此一剂,饮下三分之二便大见效益。
上述蚂蚁药酒方,后来某些报纸上也作过简略的介绍,至于理论根据何在?尚未见多叙。各人的兴趣怎样,功效多妙?那请诸位不妨自行试一试,自己体验体验。要知梨子是何滋味,须得自己亲口尝一尝嘛。
(备注:以上中药仅供学习研究使用,相应症状请在医生指导下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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