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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每一个母亲和女儿,都能牢牢把握自己的命运,活得自由而舒展。
杨本芬是一位陌生作者,今年已八十多岁的高龄,这是她在厨房里完成的作品。这本《秋园》写的是一本写母亲的书,用词简单、朴实、直白没有一点儿矫饰。秋园她经历战乱、饥饿、三年灾害、经历土改、大跃进、病痛、不断失去亲人,她是一个女人,一位母亲也是一位直面人生的勇者。
听说编辑是只读了一章就决定必须要出这本书,但这本书稿,是编辑断断续续好多天才最终读完的。有人说这是女性版的《活着》,《秋园》中所写的命运之重和作者下笔的温婉淡然,让人没有办法一口气读下去。虽然这本书很薄很小但其中所写的却太沉重,写尽两代中国女性的坚韧与美好。
杨本芬外婆用一句话记下了她最简略的生平:一生尝尽酸甜苦辣,终落的如此下场。她是一位平凡的中国女性,而她却尝过了人世间的千百种滋味。命运就像刽子手般残忍地伤害她一次又一次,但她却一次又一次地抵抗着命运的不幸。秋园的一生是充满苦楚和不安的,她来到这个世界上,满足过,绝望过,幸福过,痛苦过,命运是残酷的,生存是艰难的,但母性是伟大。
书摘人到晚年,我却像一趟踏上征途的列车,一种前所未有的动力推着我轰隆轰隆向前赶去。我知道自己写出的故事如同一滴水,最终将汇入人类历史的长河。
葆和药店门前那株垂柳,数月来干枯失色,却似乎一夜之间便抽出细嫩叶芽,阳光照耀下如淡绿的碎金,在早来的春风里无知无觉的飘荡。
可怜梁先生一生干的都是悬壶济世的事儿,却没料想到自己会英年早逝。
活着的理由,就是为过那种不死不活的漫长日子做准备。
秋园躲在红绸布后面,对外面的热闹心不在焉,只是迫不及待想看看自己的丈夫到底是一个怎样一个人,便偷偷的掀起头盖来。
秋园眼中一片茫然,她也没见过水牛。一行人往仁受的堂弟均良家中而去。听说仁受带着家眷回来,均良家堂屋里早就围满了人。乡*们要看看这个大官带回来多少金银财宝,还要看看他的娇妻。
年三十晚上,爆竹声声辞旧岁,人们酒饱饭足之后都沉浸在过年的氛围中。深夜仁受一家静入梦乡,睡梦中却忽然听见砰的一声。夜深人静,那声音格外刺耳,一家人都惊醒了,莫不是有贼?
仁受戴着眼镜,穿着长袍,走路笨拙,动作缓慢地像怕死怕踩死蚂蚁一样,碰到人早早就露出谦和的微笑。他平时菜草不分、五谷不辨、完全是个书呆子,又到了50岁,从头学种田谈何容易。
富也好,穷也好,日子都是照过的,最难熬的冬天终于过去了。
水肿使仁受渐渐成了一个“阔佬”,棉布对襟褂子扣不拢,脸上泛着青白色的光,挺着个大肚子。
月光从仁受睡房小小的木格窗里透出来,形成一道细细的光柱。随着月亮的移动,光柱也在房里移动,照在仁受白中泛青的脸上。
月亮冰冷的挂在天上月光下,大堤旁一颗颗挺立着的树木,此时都变成了面目狰狞的恶*,好像随时会扑过来把人把好人吃掉,秋园觉得自己是在做着长长的噩梦。
这一年,秋园五十多岁,少年丧父,中年丧偶,晚年丧子,人生三大悲事都让她摊上了。
END排版:小*鱼文案:摘自《秋园》、小*鱼
图片: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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