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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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3/8 22:01:00

惊人院第号房的故事

院长究竟是谁?

超级物种「X」

阅读时间:4-5分钟

阅读姿势:系扣子

院长按:

晓博士又和盖爷进行了一场严肃的谈话,这次,盖爷说出了一个她始终未曾料到的真相。

叮铃铃——

正盯着培植箱发呆的我,突然被隔壁办公室的电话声惊醒。

“尧尧!”我头也没回地喊了一声。

然而电话清脆的铃响并没有就此打住,反而愈发急促起来。我不得不起身走出实验室,取下乳胶手套和口罩,来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拿起电话听筒。

“喂,请问这是惊人研究院的举报电话吗?”

接线员小妹怎么搞的······对方是个嗓音沙哑的中年男人,语气和缓,似乎在小心翼翼地试探。我无奈叹了口气,一边回应一边抬手去按座机的转接键:“这是办公室,你等下,我帮你接过去······”

“等一下!”对方的语调陡然转变,在我按下井号键的前一秒制止了我的动作,“那个······请问您是晓博士吗?”

我愣了愣,下意识去看来电显示,却是一串从未见过的号码。

“你是?”

“啊,我姓宋,我们之前在相声剧场见过的。”

哦,是他。那个种了一屋子笑叶的男人。

“您找我什么事?”我抽出座椅坐下,端起手旁的干姜水抿了一口。

对方似乎在犹豫,停顿片刻后才开口:“那个,之前您不是给了我一枚纪念币吗,说是······如果遇到了异于寻常的麻烦,可以用它来求助?”

我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毛。

走访调查这么久,发出去的特制纪念币不少,可真拿着它来找我们的,这位宋先生,倒是头一个。

“当然,您详细说说看,只要研究院能帮得上,我们肯定尽力。”我用肩膀夹起听筒,打开桌上的记事本,迅速记录起来。

对方倒是没有开口,而是陷入了长久的沉默,除了信号不稳定的电流声外,什么都没有。要不是对方适时重重叹了口气,我甚至以为电话早就被人挂断了。

“那个,晓博士,我丢了一件对我而言非常重要的东西。”

研究院不设接待处,平日里也几乎没有客人来访。

无奈,我让王某帮我开了一间顶层不常用的会议室,冲了壶从盖爷那里要来的枸杞菊花茶,也算是有个正经谈话的地方。

前台小妹招呼宋先生乘电梯抵达会议室,我正在开窗通风,转身看见他,便指了指手边的椅子:“坐。”

他穿着朴素的蓝灰色羽绒服,裹了一条黑色围巾。

进屋后,他拘谨地点头朝我打了招呼,才环顾四周,小心翼翼坐在了我随手指的位置。

“这里,还真不好找呢。我跟着导航转了三圈才找到。”宋先生寒暄道。

我点头,打开录音笔,拿着记事本坐在了他对面的位置:“一般人是不会来这里的,当然,如果不是手上有这个纪念币,你也进不来。”说着,我摊开掌心。

宋先生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这才从口袋里摸出带着他体温的纪念币递给我。

“好了,详细说说吧。”

他点点头:“因为丢的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报警的话根本无人受理,可我自己已经找遍了所有可能的角落,都寻不到一丝线索,无奈,这才想起你。”

我点头,示意他继续。

“家里没有进小偷的痕迹,所以应该不是被人偷走了。但是我一直都把它放在显眼的地方,从来没有挪过地方,所以也不可能是我随手换了地方忘记了。”

我停下手中的笔,合上笔帽:“宋先生,您能不能先说说,你究竟丢了什么东西。”

“啊,抱歉,”对方尴尬笑笑,“忘了说,是一块旧怀表,不是什么古董,也不是什么名牌,那是我母亲的遗物。”

“之前一直放在哪里?”我这才重新低头记录。

“和我母亲的遗像摆在一起,如果您还有印象的话,应该是见到过的。”

我眯起眼睛回忆之前在相声剧场的情景,尧尧站在遗像旁凝视那位老人的笑容,桌案上似乎是摆放着一些贡品和鲜花,至于那里究竟有没有怀表,我倒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那个房间平日不会有人,毕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还长满了一屋子的茶······哦,笑叶。怀表一直和母亲遗像摆在一起,我从来没有碰过,直到前些天我打扫房间时才发现它不见的。我几乎把整个房间都翻了一遍,可它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我思索片刻,想起那破旧的相声剧场,这才从口袋里摸出一枚亮晶晶的纽扣递给宋先生。

那是昨天尧尧大衣上掉落的,我在弯腰捡瓶盖的时候顺手捡起来,本想着今天还给她,可她一大早就不见了踪影,说是出外勤,可从记录上看也没有什么可疑的举报。

“你用鱼线将这个纽扣串起来,然后把它丢在那个房间的角落,另一头系上铃铛挂在门把手上,试试看,或许能钓出‘地口’。你的怀表,说不定就是不小心掉在地上,被它给吞了。”我解释道。

宋先生半信半疑接过来,道谢后便驱车离开。

我伸了个懒腰,站起身走到窗前。窗外雾霾很大,看不清远方建筑的轮廓,似乎只有脚下的研究院伫立在这荒凉之地,隐藏在冬日的风雪中。

“你没听说过吗,晓博士,旧物件如果长时间没人触碰或移动,是会生出灵体的哦。”

我愣了愣,转身看到倚在门口的王某。

“你灵异小说看多了吧?”我笑笑,“让保洁阿姨把屋子收拾了吧,应该就是‘地口’搞的*,近期估计不会再有人拜访惊人院了。”

王某却是眨眨眼:“不信就算啦,到时候可别被吓到。”

我没理会王某的玩笑,拿起记事本摆摆手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尧尧还没回来。办公室里没有人,只有那只灰黑色的胖猫卧在文件柜上小憩。

我将回收的纪念币塞进抽屉,随后回到座位上,打开电脑,迅速搜索浏览起来。

不速之客的造访根本没有影响我的思绪。我的心不在焉并不是对来客的不重视,而是我真的在思考更要紧的事情。

年,富新大厦火灾。

那年,我修完学分提前一年毕业,跟着胡烁回了国,在富新大厦顶层租了办公室,独立进行“超级物种”的研究。

那是个寻常到不能再寻常的下午。我趴在电脑前午睡,胡烁带着研究报告在一楼的咖啡厅与投资方会谈。也不知自己究竟睡了多久,这才被胡烁开门的声音吵醒。

“在睡觉吗?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资方对这个项目很感兴趣,愿意给我们赞助和支持!”

那是我所熟悉的笑容。温暖而灿烂,笃定而坚持,仿佛能穿透所有极地的浮冰与风雪,翻山越岭,倾其所有,奋不顾身抵达我的面前。

而失去那样的笑容,则让我如坠深渊。

“是吗?不过是第一次见面而已,就已经这么有把握了?”我笑着站起身,跟着他的步伐走进里间的办公室,顺手打开了咖啡机。

富新大厦共12层,是国内常见的老式办公楼格局。我们租用的办公场地并不大,一条长走廊将顶层一分为二,东边面积小的部分是我和胡烁的研究室,西边是一家杂志社的编辑部。杂志社规模较大,占据了8层到12层,我和胡烁被挤在角落,显得有些可怜。

但好在12层的编辑部大都是校对和排版,没有乱哄哄的记者,因此也格外安静,并不会对我们的研究造成任何影响。

反倒是其中有一对和蔼的中年夫妇,夫妻俩都是编辑,我和胡烁刚回国,不熟悉这边的商用房手续和物业规定,很多琐事都是他们好心帮忙我们才搞定的。

“是啊,”胡烁点头取下鼻梁上的眼镜,接过我递来的热咖啡,“对方是个非常年轻时尚的小伙子呢,穿着打扮也很浮夸,我还以为是哪里跑来恶作剧的学生。可坐下聊了几句,就发现他谈吐不凡,倒是个青年才俊。”

我笑着摇摇头:“说不定是哪里来的富二代,看你人傻傻的好骗,逗你玩呢。”

胡烁没说话,却是满脸自信,坐下打开电脑,全神贯注起来。

我顺手拉开窗帘回到了外面的房间。办公室被我们一分为二,胡烁在里间,我在外间,中间有一道门通连。我俩的房间都各自还有一扇门通往外面的走廊,他那边挨着步梯,我这边靠着电梯厅。

火是从6层烧起来的。秋风一吹,火势迅猛,没几分钟便烧到了9层的位置。大量的浓烟涌上来,楼下的人群也因火势汹涌而不得不往楼上跑,年久失修的烟雾报警器根本没有一丝声响,直到楼下传来玻璃碎掉的声响,我这才意识到情况的危急。

“你别急,咱们楼层高,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情况。”胡烁将毛巾浸湿,一条递给我,一条捂住自己的鼻口,弯腰贴边从走廊往安全步梯方向走去。

也不知等了多久,胡烁才狼狈回来,身上夹杂着烧焦的衣物,脚踝也受了伤。我急忙把他扶回里间的办公室,拿绷带简单帮他包扎。

可他却咬紧牙关,也不知究竟看到了什么,只是双手迅速在台式电脑里操作着。

“怎么了······”我不知他在做什么,只能小心发问。外面走廊上传来的人群的尖叫和杂乱的脚步声,屋内迅速的升温让我也逐渐感受到了危机。

“晓,你听着,”胡烁盯着电脑屏幕,随后将一直插在上面的U盘果断拔下塞在我的手里,同时转身,从已经稍显接触不良的培植箱里取出一个透明的试管,拿保温布包裹好了装进我的口袋里,“不管发生什么,一定要活着出去。”

我心间猛然一顿。

“咳咳咳······”胡烁不顾我的发问,自顾自转身将书架上的文件尽数打落在地,随后从怀里摸出一只打火机,毫不犹豫地引燃。

“你干什么!”我大惊失色。

然而胡烁根本没有理会我,继续手中的动作。

管不了了。我决然转身,决定亲自去外面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同时寻找可能逃生的出口······

“有想起什么疑点吗?”

盖爷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绪,我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竟然盯着当年火灾的报道泪流满面。我尴尬地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痕,耸耸肩站起来。

“原本我一直没有想清楚,现在看来,奇怪的地方太多了。”我定了定神答道。

“比如?”

我眉头微紧:“胡烁从来不吸烟,他怎么会有打火机?”

盖爷也陷入沉思:“你是说,他出去的那段时间,见到了某个人,并且从他那里拿到了一个打火机,用来烧毁你们所有的研究数据?”

我点头:“不错。”

“那么······给他打火机的那个人,会不会就是那个冲我开枪的人?”盖爷思索片刻,终于大胆发问。

我咽了口唾沫。

一直以来,我总以为胡烁是被那场无情的大火所吞噬,却不曾想到,盖爷竟然会告知一个我从未料到的真相。

盖爷告诉我,那天,他们支队接到报案,说一直以来他们追踪的涉黑团伙,出现在富新大厦。

盖爷带着人赶来,在整座大厦布控,才在6层发现了可疑的踪迹。

盖爷刚巧埋伏在顶层天台,见大楼失火无法控制,无奈才让人撤退,自己端着枪迂回到12层,看到胡烁办公室的门打开,便收了枪从走廊朝胡烁走去。

“喂!你!赶快逃生······”

“让开!!”

“砰”的一声枪响,盖爷没有注意到身后走廊对面编辑部的人影,被对方偷袭。

然而子弹并没有射中盖爷,那是因为,胡烁猛然上前扑倒,将盖爷压在了身下。

子弹正巧打中办公室里的高温培植箱,轰隆一声爆炸,此时正在外间用窗帘制作逃生绳索的我,被爆炸的热浪推倒。

据盖爷描述,胡烁胸口中弹,又在爆炸中处于危险距离之内,早已血肉模糊。幸而盖爷被胡烁挡在身下,没有受伤。

然而,胡烁的鲜血染红了盖爷的警服,从此之后,盖爷便再也见不得血了。

可疑男子在爆炸的混乱中逃离,盖爷无奈,只好搀起意识模糊的我,迅速从防火步梯撤离。

“我这条命,就是胡烁给的。所以我接近你,应聘惊人院的保安,就是为了找到那个开枪的男人。”盖爷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死死咬紧了牙关。我的他,给予我这一生所有温暖和光明的他。

“他毫不犹豫冲上枪口,救下我,恐怕就是为了让我把你救出去吧,”盖爷缓缓叹了口气,“晓博士,事到如今,所有的细节都有可能决定真相的揭露,所以,现在院长的身份究竟是什么,你到底还要隐瞒到什么时候?”

“X。”我攥紧了拳头,声音颤抖地回答。

盖爷愣了愣:“什么?”

“还记得我说过,胡烁最后递给了我一支试管吗?那就是院长。他是一种未知的‘超级物种’,我不知道他的名称,不知道他的习性,他对我而言一切都是未知,所以······”

“所以,设未知数为X吗······”盖爷陷入沉思。

我点头认同:“他具有极强的不稳定性和适应性,可以物化成一切生物的模样,在蚁群中就变成一只蚂蚁,在枝头就变成一只飞鸟,在牧场就变成一头奶牛······可唯独无法变成人类。我和胡烁之前一直都在研究他,却始终没有突破口,直到那场大火之后······”

“X变成了胡烁的模样?”

我闭上双眼:“是的。我一度以为,是他回来了。”

“那么······”

“不一样的,”我决然摇头,“X是X,胡烁是胡烁,虽然X变成了胡烁的样子,但他······根本不是胡烁······”

盖爷这才明白:“所以······你就将错就错,隐瞒了胡烁死亡的事实,让这个X,用胡烁的身份活下来,拿到了赞助资金,成立了惊人院?”

我没有否认:“是的,X拥有人类的思维和意识,你说的这些······都是他自己的判断。我想,既然胡烁临死前不顾一切将X的试管交给我,那么一定是想要我继续研究下去,所以我并没有拒绝X的提议。”

“对了,资助惊人院的那个年轻投资人,你见过吗?”盖爷突然话锋一转。

我茫然地摇头:“胡烁死后我一度陷在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中,因此一直都是X在和他交涉,选址,建院······并且,正是因为X的存在,因为他的陪伴和帮助,我才能一步步从那绝望的黑暗中走出来。”

“那么······院长的失踪,会不会是因为他人类形态的不稳定性?”盖爷猜测道。

我无法回答盖爷的疑问:“说真的,我对他,真的一无所知。”

“那U盘呢?”盖爷问道,“胡烁不是还给了你一个U盘?”

我耸耸肩:“可能是那场爆炸的缘故,U盘已经损坏了,我不知道那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

盖爷眉头紧锁,连连叹气。

胡烁死后,在我最无助而绝望的时候,你偏偏出现了。

可就在我终于鼓起勇气决定走出黑暗的时候,你却不见了,你现在到底去了哪里?

我躺在毫无温度的床褥上,打开了床头的灯,同时伸出手将柜子的暗格打开,那枚破旧的U盘,正安安静静躺在那里。

虽然盖爷当年在大火中救了我,但我也并没有对他和盘托出。因为,如果据他所说,那一枪打中了胡烁的胸口,那么子弹理应停留在胡烁的身体里,而不是打中身后的培植箱才对。

那时候我清清楚楚,只听到了一声枪响。

盖爷在说谎。

叮铃——

手机的短信提示音让我打了个寒战。我急忙翻身起来,却是收到了宋先生的短信:

我本无心理会宋先生的短信,可随后,我又收到一张略显模糊的照片,双指放大图片,才勉强看清那是一堆七零八落的小东西,应该是“地口”吐出来的,的确没有什么怀表。

我正要关机,却是突然注意到图片右上角那枚亮晶晶的东西,这才猛然一身冷汗。

难道说?

我立即起身穿衣,一边锁门一边回复道:“在剧场等我。”

·未完待续·

治聊时间

你觉得开枪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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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系平台原创

纯属虚构,切勿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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