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紧张的对话间,“医生,我母亲到底患了什么病症?”医生沉思片刻后回答:“初步观察,可能是药物过敏引发的休克。你们最近摄入过什么药物或食物?”年夜饭虽然都是日常菜肴,一般不会引起过敏反应。
谈及药物,我提及了近期我们都新冠阳性,因此服用了一些药物。
我突然想起,在返乡的火车上,曾将一盒连花清瘟和布洛芬赠予了一个高热不退的陌生人。
之后想起姑姑赠送的“健康防疫包”,里面除了检测试纸、口罩外,还有一款时下热门、号称进口特效药物。
医生的表情在听到这个药名后立刻变得凝重起来:“市面上的这类药物,许多可能是假冒伪劣的。”
此言一出,我惊愕得犹如雷击。
明明在春节期间,堂姐还言之凿凿地称她们康复全靠这种药。
为何会是假的?经过紧急抢救,母亲虽然生命体征暂时稳定,但病情依然严峻,需要立刻转入ICU进行进一步救治。
由于ICU每日仅开放两小时探视时间,我和父亲只能暂时回家等待。
凌晨时分回到家,我与父亲立刻检查剩下的药物。
与网络上的新闻报道对照后,我们震惊地发现这是印度的仿制药,此药并不包含任何针对新冠病毒的有效成分。
一早,我和爸爸心急如焚,瞬间打破了寒日的寂静。
目标直指姑姑家的宅院。
这场争吵之声震耳,连邻里都被惊扰,纷纷围观。
父亲愤怒得浑身战栗,双眼燃烧着火焰。
他直接冲进姑姑家的门扉,声音如雷鸣般响起:“钱萍,看看你的好女儿在做什么!她卖的药是假的,全都是假的!”我紧紧跟在父亲身后,也不顾及所谓家丑不外传的老话。
我与父亲的斥责之声在他们家门口炸响,犹如冰雹落在平静的湖面,迅速吸引了无数目光和议论。
围观群众像蚂蚁般汇聚。
很快在他们家门口形成一片嗡嗡作响的人群。
人们的议论之声仿佛一把无形的火焰,将我心中的愤怒燃烧得更加旺盛。
我站在那里,声音颤抖却坚定:“姑姑,我妈吃了堂姐在朋友圈卖的那种药,昨晚进了ICU,至今还未脱离危险。”
围观群众一片哗然。
姑姑披了件外套率先跑出来,急切地呼唤着我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年初一的怎么了?”我看到姑姑的眼神充满了迷茫与疑惑。
我知道我不能再藏着掖着了,“姑姑,思思卖假药害了妈妈。”
姑姑听到这个消息后瞬间脸色苍白,“思思?”她焦急地喊着堂姐的名字。我怎么还不见警察愤怒的洪流冲击着我的内心壁垒,那个凶手有没有良知我的妈妈......妈妈会怎么样她会让我补偿你全家的黑心钱姑姑站在我和钱思思中间似乎变得害怕和无助。灵灵,我们一家人可以一起冷静地解决问题吗”这时钱思思慢吞吞地从房间里出来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说道:“一大早吵什么吵?警察又不是叫你们吃饭的叫得来那么快?”钱思思一边还淡定地说:“因为穷装样子在我面前显得拽啥呢你们骂我家里人用得着像恶人吗我不偿药费你们就谢天谢地了。”
她的话语像一把锋利的刀割破了我心中的平静。
我大声反驳道:“你卖的假药让一个人生死未卜你不是畜生吗?”钱思思不屑一顾地回应道:“你妈住院了你跑我们家闹什么?你们不是想讹我们家一笔钱吧?”父亲怒吼道:“呸!我们不会让你得逞的!我们已经报警了!”听到报警两个字姑姑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她急忙劝道:“灵灵啊咱们一家人不要闹大了有话好好说。”
母亲被打断话语,姑姑的指责如同冰冷的箭矢射向我。
堂姐瞪着我,双眼燃烧着火焰,她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尖刻的话语如锋利的刀片般划过空气:“你就是嫉妒我买车了,我混得比你好。你受不了这种落差就想朝我身上泼脏水吧?你之前害我丢了几份工作还不够,这次又想玩什么花样?”仿佛在我与堂姐之间横亘着一道深渊,弥漫着浓厚的敌意与怨气。
我沉默了,而堂姐似乎觉得已经戳中了我的痛处,声音更加尖锐刺耳。
她继续道:“这次你别想PUA我。这药我卖了几百盒,自己也吃过,怎么我们都没有事,就你妈吃出了问题?”她的眼神充满不屑与挑衅。
“你妈之前就心梗过,谁知道这次又是什么毛病?”她的口气里满是不容置疑的自信,“别拿报警来吓我,有证据直接把我抓进去,在这瞎比比。你会报警我就不会吗?我马上告你诽谤。”
围观的人们窃窃私语,似乎在窃窃私语的是他们眼里的这场纠纷。
“什么人啊别人好心送药,还被讹上了。”
“现实版农夫与蛇啊。”
人群中传出的议论刺痛了我的耳朵。
我不禁回想起姑姑的眼神中透露出的那种尖酸刻薄的神情。
难道真的只是出于嫉妒吗?这并非我内心的真实想法。
周围群众虽然目光交错